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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天翊的突然出现,无意间避免了一场提前到来的厮打。

    “这么晚了,sky这是?”看见李天翊手里拎着戚风的车钥匙,崔友利立时猜到李天翊是要去医院。

    “我去换大哥,大哥也在医院呆了一天了。”客气了两句,李天翊便向前台走去。

    因为知道戚风的车停在地下车库,按理说正常情况下李天翊应该直接乘电梯到地下才对,可为什么他却舍近求远,去前台转一圈呢?

    “难道是戚风让他探什么口风?”想到戚风,崔友利便悄悄跟了上去。

    “608的房卡还回来没有?”就在崔友利尾随而至那刻,李天翊问道。

    “608?不是风哥的房间吗?”听见李天翊询问戚风的房卡,崔友利瞬间顿住了脚步。

    “请您出示证件。”听说要房卡,服务员便例行着程序。

    而后李天翊出示证件,不知道与服务员都说了些什么,便取走房卡进入了电梯间。

    “609退房了没有?“因为与前台约好609的客人退房,自己就换过去,趁机,崔友利便问。

    ”刚退的,这是房卡,按您的要求留下了。“查了查,服务员回道。

    而后便见崔友利转身诡异一笑去餐厅结账,李天翊拎着戚风的行李箱回来送房卡的画面。

    这一幕不用说了,准是戚风为了躲避崔友利换酒店了。可崔友利却不知道,结完账从餐厅出来,便取走609的房卡自以为是的住进了戚风的隔壁。

    雨依旧下个没完,没有星月的黑夜,更加显得阴冷孤寂。

    若不是心中的那个鬼主意,这种阴冷的天气,崔友利一准蒙头大睡。

    大概2点多,意识有些模糊的崔友利好像听见隔壁有关门的声音,猛然间,崔友利从被窝钻出,连拖鞋都没穿,就趴在墙壁上听隔壁608的声音。

    由于隔音比较好,崔友利并没有听到什么令他兴奋的声音。

    即便如此,他还是乐此不疲,半边耳朵依旧紧紧贴着墙壁,直到听到没有了声响,那半只耳朵才获得了自由。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崔友利拿着那张花了高价钱从前台服务员手中租来的608房的备用房卡,蹑手蹑脚的出得房门,像个小偷一样左顾右盼的查看了一番后,悄然划开了608的房门。

    关上房门那刻,一股与上午见到戚风时不同的清香,骤然钻入崔友利的嗅觉。

    虽然也有疑惑,虽然也觉怪异,但心中的那份执念却让她无暇细思这些个细枝末节。

    就这样,崔友利上了那张大床,就这样,这个狂傲不羁的银行家之女便钻进了那个思虑了良久的被窝。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停止了般,没有了哗哗的雨声,没有了汽车忽闪而过的引擎声,世界上所有的声音好像都被一种叫做心跳的声音所淹没,说实话,活了20多年,崔友利还从来没有如此清晰的听见过自己的心跳。

    一点点的,一寸寸的,崔友利挪向身侧那个熟睡的男人。

    ”风,别总想着那个不现实的刘心妍了,她会毁了你。只有我,这世上也只有我,只有我崔友利才能捧你青云直上,只有我崔友利才能助你成为第二个比尔盖茨。“

    *******

    “你说什么,这个也能造?”

    听貔貅这么一说,裴琳当即从床上坐了起来。

    “能!当然能啦!这有什么奇怪的!”

    “哪儿能做,我现在就去。”说着裴琳起身就要穿衣服。

    “不过我说妹子,花钱做那个有必要吗,那可叫一千多万呐,戳个窟窿可就没了!有那钱还不如跟我出去豪赌一把,没准还能赢个百十来亿!”

    “这样吧,明天你问问价,看看具体多少钱。”

    “不过我说妹子,提到钱,哥那份你啥时候还,三天可就翻倍了啊!到时候可别怨我没提醒你!”

    “清白都让你毁了,你又拿什么还我!”

    “我擦!就算是处,一千多万也特么太贵了点吧!你那上巨额保险了!”

    听裴琳又要耍赖,貔貅登时就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我说妹子,做人得讲信誉,你这么整,谁特么的还搭理你!”

    “不是你说替我把钱捞回来吗,那等捞回来我再还你!”

    “感情你拿我钱往回捞啊!我擦,有你这么玩的吗!”

    直到天色微白,貔貅跟裴琳也没呛呛出个所以然来。

    “把窗帘拉上!老子困了!”说着说着,貔貅竟抱着被子上床了。

    “喂!你怎么还上来了?不是说好了你睡沙发吗?”

    “你还说好今天还我钱呢!”

    叨咕了一嘴,貔貅霸道的往里一挤。

    “这么的妹子,我在中间画条线,谁要是压到这条线,谁就算输。我输了,债一笔勾销!你输了,立马还钱!你看公平不!”

    而后,貔貅用指甲在他跟裴琳中间画了条线。

    裴琳一听条件有利自己,当即拍板,心中还暗乐,钱可算不用还了。

    伴着一抹笑意裴琳靠着墙角进入了梦乡,貔貅也轱辘到床边鼾声大作。

    ·········

    大学路,城北洞,刘义收别墅。

    卧室内,刚刚被戚风破了处的刘心妍就如死了般,一动不动的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戚风则穿戴齐整的跪在床边拉扯刘心妍的一只手臂满目哀伤的乞求着原谅。

    “妍!你打我呀!怎么不打!我就在这摆着,你倒是打啊!”

    可任凭戚风怎么拉拽刘心妍的手凿打自己,那只手就是丢当的如同木偶般丝毫没有反应。

    见此,戚风更是胆寒。

    “妍!你说话啊!别吓我!骂我啊!你倒是骂啊!打啊!打我!你倒是动一下啊心妍!!”

    自从进入刘家这些许年,从陪读米国,再到回国协助,戚风还从来没见刘心妍如此,知道是自己触到了刘心妍的底线,怕刘心妍会郁结于心,戚风急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妍!你别这样,我心疼!妍!!”

    也许是戚风那句嘶哑的‘心疼’触到了刘心妍的泪腺,两行香泪蓦地从刘心妍眼角流出。

    “你走,你走吧,回米国吧,再也不要回来……”

    “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这些年你让我做什么我没为你做?难道在米国说的那句‘我爱你’就是为了回国利用我!”

    “嗯!对!就是利用!我根本就没爱过你!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