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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母:“!!”更气了。

    沈家兄妹:“……”咬牙切齿!

    沈老夫人:“……”个小畜生在骂我?!

    其余人脸色古怪,被刚刚一幕惊吓到的心莫名其妙的平缓了。

    大王笑嘻嘻,看着他们脸色阴郁,心情别提多美了。

    沈母被一再忤逆,心情糟糕透顶,虽然她没亲手抚养过这个女儿,但她觉得父母就是天,身为一个母亲,这就是她绝对的权威,因此她板正了脊背,训斥道:

    “够了!沈永恩,你要放肆到什么时候,闺阁女子的规矩都学到何处去了?”

    “站在这里的是你祖母,是你娘,是你兄长与姐姐,你胡闹也该有个限度!”

    吼?教训我?

    大王不服了,立马梗着脖子把他们噎的半死:“什么什么?这里有我的祖母、娘兄长姐姐吗?你们这群土匪径直闯入我家我还没跟你们算账呢,你一直在这儿叫个屁啊!”

    沈如意强忍着疼痛与愤恨,伤心道:“二妹,你怎可对娘如此不尊不敬,实在枉为人子!”

    盍山朝她凉凉一笑,视线跟刀似的刮过她鲜血淋漓的小腿:“枉为人母的东西本小姐才不稀罕呢,有空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瞧你那蠢样儿”

    沈如意心头怒火高升,小腿在她的目光下变得越发疼痛,她低下头,阴晦的视线从另一边的母亲身上滑过。

    此时沈母又想起长女腿上的伤,怒气一茬一茬的长,又不得不暂时按下。

    “你这逆女,如此桀骜不驯,待我稍后再来训你!你们快去请大夫!”

    “诶,站住!”盍山瞪眼,挥手拦下人,不满道:“干啥啊这是,不爱玩儿游戏就罢了,你们还想不跨火盆啊,这可不行”

    “瞧瞧你们自己多晦气啊,回来就受伤,跟扫把星转世似的,烦死了”

    她嫌恶的扫视一圈,真跟看见了脏东西似的,让对面四人的脸色更加难看。

    沈老夫人的胸膛起起伏伏,眸子冷的像是一把凌迟的刀,手指向盍山,佛然道:“把她给我押住!”

    跟随他们的下人犹豫一秒,齐刷刷的动了。

    盍山下巴一抬,沈府的下人咬咬牙还真刚上了。

    四人瞠目结舌,没想到沈府下人们如此胆大妄为,沈母气急败坏,“沈管家!沈管家呢!”

    沈管家早就出局了。

    那天晚上,沈管家怂恿盍山去救沈修文,这不得被她记恨上?隔天以他看家护院不利为由,赶了出去,因为他做了沈家夫妻十几年的眼线,这些年对原主吃里扒外,还被她悄悄折断手脚扔到野外,任他自灭。

    沈母喊了几声不见人,冷厉的目光看向盍山,虽然她意识到这个女儿不是个好性子的人,但身份使然,还要行使母亲的权威,她从身侧抽出一条长鞭。

    “啪”

    长鞭犹如长蛇,直直的鞭向多年未见的亲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