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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上刷】

    屋里的空气逐渐变得湿热,呼吸交缠。

    擦枪走火只是时间问题,最后还是沈逐风用自己极其强大的意志力,叫停了这场难舍难分的亲昵。

    嘴唇虽然分开了,眼神却像是被胶水黏住了一样。

    一时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两人双双垂眼,看着对方的嘴唇,一样的泛着水光且红润。

    一个低头,一个仰头,又唇贴唇地亲到了一起。

    “行、行了……”

    江叙微喘着气仰头,错开沈逐风黏上来的嘴唇,下一刻却感觉到颈间一阵湿热。

    沈逐风的呼吸喷洒在上面,整个脑袋都埋在他肩头,他没说话,像是在平复某种难以抑制的冲动。

    江叙仰面看着头顶的木头悬梁,忽而失笑,抬手横在眼前。

    “沈逐风,你真是……”

    “什么?”

    男人嗓音低沉喑哑,这会应该是回过神了,声音里还透着点餍足的意思。

    江叙抿了抿被吮疼的嘴唇,斟酌半晌,形容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回应他是男人的沉默,过了一会就只听见埋在他颈间的男人低声闷笑了两声。

    在这个几乎无人知晓的茅草屋里,沈少侠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这种美妙的经历,会在他的记忆里停留很久,直到更美妙的经历将其覆盖。

    江叙动了动,被压得有点不舒服,沈逐风到底是个一米八几,正常体重的成年男人。

    除此之外令他不舒服的还有另一件事。

    刚抬起腿就感受到了,和自己一样的变化,江叙微挑眉梢,“除了剑术天赋异禀,沈少侠别的地方也很天赋异禀嘛!”

    “你……”

    沈逐风语塞,这样直白的言语他很是招架不住,头疼的抬手盖住他的嘴,防止他再说些让人更难招架的话。

    却不想,掌心忽而感到一片湿濡,沈逐风松了松手。

    便听江叙揶揄问道:“需要帮忙吗?”

    这个帮忙,它肯定是不正经的。

    沈逐风只是没同别人经历过,不代表他作为一个成年许久的正常男人,自己没有处理过。

    从江叙口中提出的这句话无疑是很有诱惑力的。

    沈逐风眼里闪过挣扎,抬眼看向江叙。

    烛火明明灭灭,江叙漂亮的眉眼泛着些许生理性的水光,自上而下地睨着他,有种触碰到上位者最隐秘的那一面的刺激感。

    他是最年轻的魔教教主,是江湖人又向往,又害怕的存在。

    如今同他在这无名山谷的谷底,隔着一间屋子甚至还躺着个不知姓名的陌生人,他们却在做这世上最亲密的、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

    沈逐风眼里的挣扎更明显了,最终却逃避似的,重新低头埋进江叙颈间,摇了摇头,闷声道:“不用了。”

    “嗯?”江叙抬手落在他头发上,有种顺毛感,“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你确定?”

    “嗯。”

    沈逐风的声音听起来更闷了,对江叙摸他的脑袋也没什么异议。

    “你不会是……”江叙试探开口,开到一半就嘶了一声。

    沈逐风叼着他的锁骨,轻轻咬合,不满地说:“不要想奇怪的东西,也不用使什么激将法。”

    “那是为什么?”江叙心里直嘀咕,明明梦里跟个只知道横冲直撞的毛头小子一样,这会枪都上膛了,跟他这玩乐器,打退堂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