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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楚离开后,前十名只留下九个人在争夺相应的名次。

    “张楚这小子,一定是怕我在擂台上让他颜面扫地,这才不敢继续出战,一个胆小鬼而已,看来我还真是高看他了。”蔺晃撇着嘴,对着身边几个不在擂台上比试的弟子说道。

    擂台赛进入了这个阶段,大家都是相对知根知底、强和弱差距都并不很明显,因此张楚走后很长时间,第一场比赛还在进行着。

    “这雪真大!”江秋空仰头闭眼,享受着雪花落在脸上轻柔的感觉:“这世间,谁又能够将浮名看的如同这雪花,飘了!散了!化了!一切自然不留痕迹。”

    “你真是高看那个张楚,你看看他做的事,哪一件不是在哗众取宠,就像擂台赛,别人热血沸腾,他倒好,坐在擂台边修炼,无非是在吸引那些不谙世事的女孩眼球罢了,还有今天这种弃赛,可谓是宗门立宗以来的第一次,一个拼命想标新立异的家伙,你倒说他视浮名如同这雪花。”蔺晃讥讽道。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江秋空闭着眼,轻飘飘说道。

    “白流光,不知道你怎么看这件事。”蔺晃知道他和江秋空无法谈拢,于是转头去问白流光,

    “哼!”白流光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此刻白流光的心情却是郁闷异常,这几年来他一直是万众瞩目的焦点,但今年张楚的横空出世,不仅夺走了他一直是焦点人物的光环,而且也让他的计划中途夭折。

    张楚在今天比赛前,越出色,他就越高兴,他甚至仔细揣摩过张楚每一招每一式,务求在比赛中以最潇洒、最大度的方式击败张楚,让张楚前面的光环,全部收揽在自己怀中。

    然而张楚的离赛,让他的计划完全落空,更为可气的是,前面张楚的强势,会让他即便得到第一名,也会被一些弟子诟病。

    然而世事又有谁能够讲的清楚,白流光的如意算盘在张楚离开落空后,一个更大的,被他称作是“最黑暗的一天”悲剧在他身上出现了。

    第三天,也就是擂台赛落幕前的最后一战,七战七捷的他,遇到了同样七战七捷的江秋空,这场压轴大赛,也就是首席弟子的争夺中,在激战数百回合后,他被江秋空一脚踹下了擂台。

    那一刻飘雪的天空在他看来,是一口口宗门弟子口沫乱飞的唾液,似乎都在嘲笑着他落寞的失意,于是并没有受到多重伤的他,在数万弟子的惊呼声中,昏死了过去。

    “都是那个张楚让事情变得如此糟糕!”在昏死的前一刹那,一个念头在他心中泛起。

    “脆弱的耻辱!”台下观战的任柯柔轻声说道。

    当标志着擂台赛落幕的钟声响亮的在宗门响起时,张楚从深度的修炼状态中醒了过来,这三天他一共消耗了二颗上阶魂石,但是消耗所带来成果却令他满意异常。

    成劫一杀的状态已经如一桶水注入到了大缸之中,而大魂师巅峰境界也有了很大的进展,张楚相信,再有十几天,自己就可以突破到魂将境界,而成劫一杀圆满,在荒唐之地开放前,或许也可以达到。

    擂台赛结束后,紧接着就有宗门内务长老,来通知张楚几个新晋精锐弟子搬家。

    张楚的新院落,在一处树荫环绕的峭壁之上,这里灵气的浓郁,简直可以叫凝滞,每一处院落,就如同一处洞府,

    这次谢非烟就没有那么巧,可以住在张楚对面,而是住在了离张楚很远的另一处,不过,她那里离江秋空得住处却是非常近。

    一进独院张楚从心中,便油然有了一种优越的感觉,这是宗门特意营造出来的氛围,宗门这样就是要弟子中间形成攀比,从而激发他们向上努力的决心。

    广元宗山顶宫殿,云雾缭绕的一间巨大豪华的的议事厅中两侧,站立着本次比试的五十位精锐弟子,坐在议事厅最上手白玉椅子上的,是宗主天鸿劫,而在他两侧,两个与他座椅相同位置上,则是两个须发皆白的老者。

    这是擂台比试后的第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