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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今日是被在玉烛轩里碰见桓璧给吓住了,虽然桓璧的神色不露痕迹,可她一路出院门时分明感受到了身后有道目光盯住她不放,直到走远了这种感觉才慢慢不见。

    她安慰自己放宽心,即使桓璧真同她一般记得当初又如何,如今她是京中御史大夫家的小姐,不再是当日的罪臣之女,有父亲在,桓璧再耐她不何。

    屏风外的果儿久未动静,一只手不知何时已抚上了她的肩,轻微的触碰使她不由颤栗,莫名的熟悉感从那只手的温度里传来,她浑身发抖,刚想要尖叫却被捂住了嘴。

    男人俯身在她耳畔处,嗓音低沉却带着调笑,“你若是喊了,这事儿就闹大了。”

    守玉挣扎开来,转身瞪向桓璧,雪嫩的双颊被兰汤泡得如同染了胭脂的豆腐,此刻秋水中浮起几分害怕与薄怒,愈发地楚楚动人。

    她只顾在浴桶中向后退,全然忘了身前的花瓣并不密集,那般隐在水下的春光却是叫桓璧大饱眼福,看着看着眼里就溺起了坏笑。

    守玉察觉他的视线,不禁捂住胸口,又拍着水花向桓璧而去,“登徒子,你滚!”

    桓璧这些时日一直惦念她,好不容易诱她出了府,二人见上一面,既知她亦记得从前的事儿,立时又找机会来见她,可她却叫自己滚?

    他眸中笑意淡了去,只是嘴角仍旧上翘,“登徒子?你怎么不干脆骂我采花贼?”

    守玉本也是一时恼羞成怒,她没想着与桓璧立刻闹翻,换了语气道,“桓璧,你快走好不好,被人发现我们就完了”

    “不好”,桓璧挑眉又道,“你让我走我就走,臧守玉,你真当我是你的狗了?”

    守玉不知这话从何说起,她如何敢将他当成自己的狗,何况狗有他这样不听话的吗,只是这些她不敢说,怕他生气起来又不管不顾了。

    “那你如何才走,我就是死也不会再当你的妾了。”她蓦地道。

    桓璧听罢有些凝神,看她半晌道,“你既要嫁我,我自是会明媒正娶你的。”

    守玉气恼,“谁说我要嫁你了?”

    “你说不当妾,不就是要做妻,难不成你我欢爱了这许多次,你还想嫁给旁人不成?”桓璧觉得她在说笑。

    “你只要你不说,没人会知道”

    桓璧走过去将她从浴桶中拎了起来,整个人光溜溜的暴露在了烛光之下,身上还沾了许多的花瓣。幸而他夜晚前来,穿着一袭黑衣,水将他的衣袍尽数打湿也不显痕迹。

    守玉无力地被男人抗在肩上,全身赤裸,已是羞极,若是手上有刀剑,只恨不得与桓璧立刻同归于尽得好。

    她被扔到了床上,见着桓璧面色发沉地解着衣袍,裹紧了被子道,“桓璧,你说好了不再强迫我的。”

    桓璧少时便已行军,穿甲也快,脱袍更快,身前的肌肉同那裤裆里鼓起的东西叫守玉心慌,她虽久未承欢,可被桓璧弄得身心俱是敏感非常,再回不到最初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女了。

    “我不强迫你的前提是你是我的女人,现在你都要去嫁给别人了,我为何还要由着你。”桓璧冷然道,说完便欺身压了下来。

    两条玉腿被大手彻底掰开,将其缠在自己的腰身上,庞然大物早已觉醒,棒身上青筋蜿蜒,前端处宛若鹅蛋,正在守玉的花户门前一颠一颠,从她的视角而看甚是骇人,一时软了身子,四肢疏绵无劲,只得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那饱满美丽的花户亦是染上了春情,春水从隐蔽的肉缝儿里津津流下,桓璧顶着ròu棒顺着水流沾了沾,竟是越沾那花液就越多,真是流不完了。

    桓璧伸手在其间抹了一把yín水就将棒身遍数打湿,遂将龟头蹭在那逐渐打开的缝隙上,噗的一声,已尽根撞了进去。

    守玉本已做好了吃痛的准备,却只叫那ròu棒撞得嘤嘤呻吟,竟是畅通无阻般把她贯穿了个彻底,随即如同猛兽一般在里面横征善战,撞得内壁动荡,花心跳动,久违的快意席卷而来。

    守玉一时失神,微闭星眸,轻启朱唇,在男人身下百般浅唱,忽地胸口被尖利的牙齿咬住,她猛地睁眼,就见乳头儿正被男人咂在嘴中又吸又咬,登时红肿了起来。

    桓璧似是注意到她,神态风流地吐出了那尖端,俯身上前轻啄檀口,边吻边道,“睡醒了?”

    守玉心中一荡,随即打量起周围的陈设来,这哪里还是她旧日里的闺房,分明是一处从未见过的屋子,紧张道,“这是哪里?”

    桓璧又去吻她玉颈,含糊着交待道,“你在我背上睡着了,这是道观里的厢房。”

    原来方才所经所见,竟才真的只是大梦一场。

    守玉满心怪异之感,遗憾惆怅,又不由松了一口气。

    这个世上虽有种种不如意之事,可这才是她所熟悉的地方,就连此刻匍匐在她身上的男人,亦是她在梦境之中唯一的熟悉之人。

    许是那个梦在作怪,刚醒来的守玉只觉心口有种落空之感,不自觉地环住了桓璧,玉腿亦将腰身缠得紧紧的,似是要黏在他身上一般。

    桓璧被她抱得亦是酥一阵,麻一阵,不住地伸舌勾着她亲吻,坚硬的棒身又是一阵狂顶,抽插不断,啧啧作响。

    守玉浑身如那柳摇,欲火烧身,附身迎凑,感受着男人那大物在她户中乱捣乱戳,一时娇声不断。

    桓璧见守玉主动至此,肏穴儿肏得愈发妙不可言来,又将那颤个不停的乳儿衔住,满口软玉生香,情旺兴狂。

    身下的床褥已湿尽了,二人却无知无觉,干个不休。临近结束之时,那棒身被小穴儿越咬越紧,桓璧就知守玉要到了,遂拉起两条早已瘫软的腿儿,将其搁在了自己的双肩上,又是一阵猛送,狠命抽插,把个床帐乱摇,马眼抵着花心深处,大弄大迎,抽弄大约数百,龟头突突抖起,射了守玉一肚子的精水儿。

    守玉被阳精猛灌,娇穴儿亦是禁不得烫,绞着棒身咿咿呀呀地也泄了春光。

    高潮后的膣肉仍旧一翕一合,将那软后的ròu棒吮个不停,二人回味着这份余韵,更是爽快难当。

    桓璧将守玉复又搂紧自己的怀里,又亲又啄,见她粉面晕红,香汗满额,面似桃花般让人见了即心旷神怡,不由生怜。

    又吮唇呷舌了片刻,这才拥着她一齐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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