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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火?难道是那个人做的?

    牧遥拧着秀眉,她心定了一些,又有些慌,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半开着的门,又看向灵动的小丫头。

    “主子昨夜屋里还好吗?”

    “你发现什么异常了吗?不会是里头躲在什么可疑人物吧!”筎果反问了她一句。

    牧遥还没来得及审视她的神情,就见她将门推开,往里头望了望。

    筎果将小辫子绕在手指尖玩着,转头看她。

    “昨夜我没在这屋里,纵火的人还没抓到,我害怕,你又不在,我就只好找萧护卫去了。”

    闻言,牧遥这才觉得心定了一些,她微微笑了一下,“那我现在就去马管家那里帮忙。”

    筎果不进屋,她也不进屋,就将餐盘搁在了屋前回廊的长椅上。

    从院中走出去,在大门口遇到了缓步走过来的锦衣少年,她脚步微微一顿,俯了俯身,“王爷。”

    朦胧的日光下,负手在身后的少年一身淡金色锦衣长袍,腰间束着一条玄色长穂绦,一把白色折扇挂在上头,如月圆月缺般似冰非寒。

    萧芜暝经过她的身旁,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

    牧遥半蹲着身子请安,少年走得慢,她半蹲着时间长了一些,双脚就忍不住的在抖,仿佛下一秒就会因站不稳而摔倒。

    好不容易等萧芜暝离开,她才站直了身子,眼角眉梢都染上了几分寒气。

    她明明是沧南国镇国将军之女,即便是俘虏,那也不是北戎国主想动就能动得了的人,可这府中却没有一人将她放进眼里!

    牧遥越想越恨,面露阴沉,握拳的手被气得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