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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不想呢,另一种和以前完全不同的人生在像她走来,她如何能不心动?所以,她该如何做呢?黎月华目不转睛的盯着天上的白光,满脸迷茫。

    x国,辛芷煖听了她奶那一顿挤兑,似笑非笑:“奶,现在是22世纪,新社会了,男女平等,不能因为堂哥比我多了一坨肉,就能平白无故的抢走我爸的财产吧,按法律来说,我才是我爸的第一继承人。”

    “再说,当年是大伯大伯母重男轻女,非要生儿子,为此还特地卖了我家旁边的房子交罚款,他们自己造的孽,能怪谁?说起来,大伯家那房子可比我们家还大呢,要是等到今天拆迁,分个十套八套的不成问题,是不是,奶?”

    她奶,她奶当场给她表演上气不接下气,辛妈见状,立刻上前将辛芷煖拉到身后:“妈,这回你住院,大哥一家出钱。”

    辛奶奶一听,立刻恢复正常,“咳咳,人老了,有时候是会喘不上气。”

    辛妈翻了个白眼,什么喘不上气,不就是想折腾他们一家吗?

    “妈,煖煖说得没错,辛勤要买房子,找我借钱,我可以给,但房子不行,那都是煖煖的,遗嘱我都立好了,等我和她妈一死,这房子自动过继到她名下,您就别再打主意了。”

    “什么?”辛奶奶眼珠子瞪老大:“你疯了?一个赔钱货,要那么多房子干啥?”

    辛妈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谁赔钱货?谁赔钱货?妈,我跟老辛就煖煖一个孩子,您不疼她就算了,怎么还尽糟蹋她?再说,我们的东西不给她给谁?难不成还去给个外人?”

    说着瞥了辛勤一眼,满脸不屑:“男女平等,妈,您就别拿那一套老观念来埋汰我们了,我们有煖煖很满足,没儿子也很高兴!”

    “你,你们”辛奶奶气得脸通红:“好啊,你们就抱着那赔钱货过一辈子去吧,老娘不管了。”

    说着甩手离开,她一走,辛大伯等人也不敢继续待,转身就跟辛奶奶跑了。

    什么?男女平等?这辛氏,这辛氏疯了,居然敢说这种疯话?男女如何能平等?女人天生就该低男人一等,疯了,这x国的女子是疯了!

    大庆朝人在屏幕外痛骂,黎月华却一点都听不进去,满脸的恍恍惚惚,原来这就是x国,这就是她做梦都想出生的国家?

    男女平等?男人和女人地位平等,哈哈哈,哈哈哈,黎月华狂笑,这才是她的梦中情国,这才该是她毕生追求的,这才是她的今生理想。

    从今往后,她不能,也绝不会只作为一个女人来渡过自己的一生,她要为男女平等付出一切!她要向x国看齐,让所有的大庆朝女子也能活得同x国女子一样放肆恣意,让大庆成为同x国一样不禁锢压迫女子的国家,黎月华轻轻擦掉眼泪,笑着对天发誓。

    外人一走,辛妈就摔摔打打:“你看看你妈,都这么多年,还是老样子,每回来不骂煖煖两句,就浑身不痛快似的,她重男轻女就算了,怎么还非要我们也和她一样?”

    辛爸苦笑:“是,是,是,老婆,都是我妈的错,你大人有大量,就别和她生气了。”

    “是我要生气吗?”辛妈眉头一皱:“是她太过分,每年她的衣服,鞋子,吃吃喝喝,生病住院,哪一项不是我们花钱,你大哥出过一分吗?结果她还是看不上我们?要我说,这钱也别出了,省下来,还能多出去旅游两次。”

    呵呵,辛爸干笑,不敢答话,辛妈一看,就知道他打算继续糊弄:“行,你妈我们养,应该的,但你大哥,不该我们家管吧,以后他再找你借钱,你敢再给一次,我让你好看。”

    “好,好,不给,不给。”他也是有脾气的,就算不在乎他们是兄弟,也该看看他这么多年无条件的帮衬,不该现在就来找煖煖的茬。

    辛妈满意:“这才差不多。”说完,辛妈便指挥辛爸收拾东西,“左邻右舍都搬了,就剩我们一家,如今煖煖也回来了,是该早点腾地方,省得政府为难。”

    这当然了,辛芷煖毫不犹豫的挽起袖子帮忙,于是她回来的第一天,就在忙忙碌碌中过去,第二天早上七点,政府收房的人来了。

    大庆朝又是一片惊呼,这可是他们除了前天外,第一次见到x国的官员,是官员,不是那种“警察”的小吏,这回所有人都瞪圆眼睛,生怕错过一丝一毫不对。

    连皇帝本人都不例外,他也想看看,这个x国的官员,究竟是何种人能教出以保护人民为骄傲的吏目?能让x国人人都知道男女平等?能让所有x国人都以国家为荣,知道出事找“警察”?他真的是太好奇了。

    就在众人屏息以待时,辛芷煖家的门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