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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谦抱着瑟一说:“你,严肃点!”

  太过尴尬,瑟一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总是会在不太合适宜时忽然发笑,一笑便停不住,严谦被她笑得有点不知所措加莫名其妙,僵了两秒钟,亲了下去,心里想着差点就又被你插科打诨又一次搅局了。

  而瑟一僵硬的站在那里,漫漫的手环抱住严谦的腰。严谦像得到许可一般,从刚才克制的试探越加的激烈,想要从瑟一的嘴唇开始整个人把她吸掉一样。两个人后退着,严谦整个人把瑟一扑倒在沙发上,瑟一的胳膊绕在严谦的脖子上,有点不好意思的在他耳边说:“我还没想好。“

  严谦从她的脖子亲到耳边说:“太晚了。“

  被严谦压在怀里的瑟一心里觉得好幸福,多巴胺加荷尔蒙的分泌让她整个人从心里到身体都轻飘飘的像飞了起来一样。

  那一晚两个人都兴奋得难已入眠,严谦紧紧抱着瑟一,时不时窗户外面会飞过一颗流星,两个人说了好多好多话,恨不得把自己从记忆开始所有自己认为有趣有意义,特别的事情一件不落的告诉给对方听。

  接下来的几天两个人大部分时间都窝在窗前的大沙发上,看着外面漫天飘雪,房间里开着暖炉,暖呼呼的依偎在一起。有时严谦临时有棘手的工作要处理时,瑟一就呆在旁边看书或者发呆,那个画面是一幅岁月静好。拿红绳的老神仙功不可没,应概给他一个赞。

  这天两个人在酒店餐厅吃过早餐后,又绕着湖边走路,一边走一边聊天。瑟一看到手机上显示今天已经走了6000多步时,心满意足吵着要回房间,不走了太累了。到了房间门口,严谦让瑟一先进去,他有个工作电话处理一下。

  瑟一回到房间后,发现自己把围巾落在餐厅,便开门返回餐厅。走到电梯口瑟一看到严谦和两个保镖正围着一个亚洲男士盘问他。瑟一大概听明白是什么情况,轻声叫了一下严谦,严谦转头看到瑟一后,让保镖把那个人带去自己房间,然后跟瑟一返回房间把事情的原委转述给她。今天早晨两个人吃早餐时,严谦发现不远处一个亚洲男人一直有意无意的往这边看,后来他多加留意后发现这个人貌似一直在监事着瑟一,据观察身上应该有藏微型摄录机在给瑟一录相和拍照。严谦不想吓到瑟一,影响她的心情,便悄悄给保镖使眼色留意这个人。直到两个人绕着湖边散步时,这个人又跟来了,所以回房间时,严谦让瑟一先回去,他来处理这个人。

  后来经过盘问知道了这个人的底细,他只是一家海外的华人3流小报的线索员,他们靠报一些尚国的新闻边角料赚那些生活在海外的老尚国人的销量,知道了他的底细后,严谦倒是松了一大口气。最后严谦连带那个摄录机和里面的内容全部收下了,然后给了他点钱,毕竟他也是靠这个吃饭的,严谦不愿意太过为难这些下面做事的人。安排人去提醒了那家小报的主编和老板,这件事情便算是结束了。

  严谦回到瑟一的房间,看她一个人围坐在沙发上在发呆,面无表情,但眼神里充满了惆怅和担忧,那副表情严谦每次看了都心疼无比。详细的把事情原委讲给瑟一,让她放松下来。

  “不要太担心,这边这些边角料我都有处理,包括各个网站我也都有让人去打过招呼,这种情况以后应该不会再有,今天这个小报社是我当时疏忽遗漏了。国内我父亲那边他有跟所有人明确讲过,不要把子女牵扯进来,我想那边也不会有问题。现在我们真正要防得是可能跟你父亲那边有些利益关系的人,但是这种情况发生的概率微乎其微,只是以防万一。没事的,你不要担心。”严谦说着摸了摸瑟一的头发。

  瑟一点了点头,靠在严谦肩膀上。其实严谦没有告诉瑟一,前阵子跟瑟一爸爸张贤瑞以前一直有利益关系的几个商人,一直在满天下找张贤瑞女儿在哪,因为他们担心张贤瑞交待的问题中涉及到他们,一旦把他们牵扯出来,他们的商业帝国可能会不保,如果他们倒了恐怕牵扯出来的是比张贤瑞更大的鳄鱼,所以这几个商人一边为自己担心一边是受迫于大鳄鱼的压力,想找出瑟一来以此要挟张贤瑞闭嘴。严谦不可能把这些全部都讲给瑟一,这几个月来一时间她承受的太多太多,已经完全负荷。

  瑟一趴在严谦肩膀上说:“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严谦笑着问她:“你着急回去上班吗?”

  瑟一没心情开玩笑,严谦继续说:“我们可以多住一阵子,如果你喜欢这里,我们可以搬来这里长住。”

  瑟一摇摇头说:“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