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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这位巴巴上赶着,年纪看起来大一些反倒是好的,经济条件不会拖瑟一后退就好,谈吐教养都还可以。如果真心对待瑟一那倒是好的,如果不是的话看起来也是个很有城府的人,怕我的宝贝女儿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到时被卖了还会笑呵呵的跟人挥手说再见。

  想到这些,瑟一妈妈皱起眉头紧闭双眼,变故来得太突然了。这一个月来先是忙瑟一爸被带走调查的事情,又忙瑟一爸爸生病,这个期间除了跟女儿那次谈话为了不要让她回来,其他都没有聊过也没有好好嘱咐她接下来她也许会面对的。真是没有想到一夜天翻地覆,所有人都说这个女儿是个福娃,从她三岁开始,爸爸事业节节高,事事顺,短短几年一飞冲天,虽说有外力辅助,但总归是命运使然,运气超群,才走到了今天,否则就算瑟一外公外婆爷爷奶奶的背景,有铺垫和协助作用,但还不足以能让瑟一爸走到这么顺这么高。所有人都说这个女儿极旺,在家旺父,出嫁旺夫,所以顺风顺水的,整个家族也没曾想到瑟一爸爸会有此变故。瑟一妈不能再想下去了,她得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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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谦从医院回家后,一个人呆在地下室的健身房上了发条般的举铁,上次情绪这般不稳定时应该是五,六年前父亲和大伯逼他回国,他负气不从,那段时间时而感到对自己的人生力不从心,总是有种命不由我的牵强感,因为不从便总是负气。父亲对他从百般刁难到极度无视,并非他不成器,而是他资质是整个严家最最优良的,父亲大伯都希望他可以成为下一代中严家掌舵的人,可严谦却离经叛道,丝毫不受约束,不肯妥协。

  严谦从来不信父亲和大伯及整个家族能摆布他,他自信的以为只要离这个大家庭远远的他就可以摆脱,所幸家里也的的确确需要一个可以把家族资产管理好,又可以信任的人,严谦便凭着这点暂时逃脱了,他不知未来会如何,也不知能拖到什么时候,只有把家族资产打理的十分出色,每年上交的报表每个人都满意,那他便可以换得来年的人身自由。

  在认识瑟一前,严谦的人生中没有什么是无解的,在父亲那么大的压力下,他都可以按自己的意愿生活,而这次,想到瑟一,他想不出结果,这次他好像真得遇到了无解的难题。他未曾想到当初一张简历上的小照片会延伸到今天的局面,他承认他很喜欢很喜欢瑟一,如果不是这件事情他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那么那么在乎瑟一。想到这里严谦扔下手中大铁锤般的哑铃,边上楼边给发小程丞打电话“最快多久能到我家,我需要所有这次张贤瑞的细节。”

  严谦快速冲个澡,上网又看了一些瑟一爸爸的新闻,看看目前发射的是几级火药。程丞到后把整个经过,还有瑟一家整个族谱都跟严谦讲了一遍。其实这些严谦在之前已经都知道了,听完后十万火急的冲回父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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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型师正在严谦父母家帮她母亲徐丽烫头发,徐丽特别惊讶地对严谦说:“儿子,你怎么了?都还好吗?怎么忽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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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谦顾不上回答直接问:“妈,我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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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上正按摩呢。”严谦妈妈边说边用头指向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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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谦一步两台阶上楼来到父亲卧室,对父亲说:“爸,我有事情跟您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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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一惊,没想到这个逢年过节都要找借口逃家的儿子忽然回来。看儿子十万火急的样,严军猜是不是海外的生意出了问题。便起身跟按摩师说“好了,就到这吧。”按摩师出去后,严军一脸严肃的问严谦“是那边出什么事了吗?”�0�2他们平日里讲话都养成了习惯,尽量回避敏感字眼。

  严谦不等他问完,就回答道:“不是,跟生意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