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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数什么?”

    “额,”宁悠的手停在了琴酒的腹部,颇有些尴尬地眨眨眼睛,“你听到我数数了?”

    “如果我耳朵没有聋的话。”

    “其实有时候吧,”宁悠将自己有些凉的手背平放在了琴酒的腹部,“装聋作哑能让你活得更长久。”

    琴酒脸色一黑,对于宁悠瞬间没有了耐心,“把你的手拿出去。”

    “我要验货的!”

    “验货应该验下半身吧,”琴酒轻轻哼了一声,“有本事你就……”

    琴酒垂眸看了一眼他的裤子,宁悠抿着嘴唇,视线下意识地下移,然后,有些难为情地抬起头,“你刚刚说什么,有本事我就怎样?”

    “你说呢?”

    “你,你对我=一个小女生说这种话,你不觉得害臊吗?”

    “小女生?”琴酒嗤笑一声,“把男人压在身下的小女生?”

    “那是因为你不行,所以才被我压在了身下,你……”宁悠顿了一下,有些懵逼地看着突然坐起来的琴酒,以及那张突然放大到她眼前的脸。

    宁悠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自己现在的感受,就是一张很帅气的脸突然凑近你,你们两个之间的距离仅有小拇指长度的距离,你可以很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呼吸声,温热的气息喷薄在你脆弱敏感的脖子上,那双墨绿色的眼眸里倒映出你的影子,仿佛此刻他的世界中仅仅只有你一个人,他属于你,他现在属于你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不停地回放着——砰、砰、砰……

    宁悠听到自己的心脏急促地蹦跳,以往的理智在这一刻似乎全部都烟消云散。

    “我不行?”

    “哈~”宁悠有些无措地四下看了几眼,“不是啊,你,那个,很厉害,突然坐起来我都没反应过来,腰很好啊……”

    该死的,她到底在说什么啊!

    “我可以亲你吗?”

    “啊……啊?”宁悠刷地回头看向琴酒,“你说什么?”

    “没什么。”琴酒垂下眼眸仰起头就要继续往沙发上倒,淡定得仿佛刚刚那句话完全不存在。

    宁悠咬牙,一把揽住了琴酒的腰将人再次拉近自己。

    琴酒颇有些意外地挑挑眉,薄唇微动,“怎么?你想做什么?”

    “可以,亲我吗?”

    “什么?”琴酒的手缓缓抚上宁悠的脸颊。

    “我说,亲我,现在!”

    琴酒低头凑近宁悠,气息喷在她的耳边,“嗯?”

    宁悠深吸一口气,有些不耐烦地伸手扯过琴酒的衣领抬起头亲向了琴酒的薄唇。

    宁悠从来没有接过吻,又因为只是一时情急之下地冲动之举所以只会用自己的嘴巴撞向了琴酒的下巴——去死,这个男人竟然躲开了。

    宁悠面无表情地松开自己揪着琴酒衣领的手,刚刚完全倾向琴酒的身子也坐直了,她抬头看向琴酒,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想看见什么,不过当她看到琴酒墨绿色的眼眸里盛着满满笑意时,心情突然放松了不少。

    “第一次?”琴酒的声音低沉了下来,明明刚刚才拒绝了宁悠的吻,可现在却倾身靠向了宁悠,“我从来不和这么嫩的女人在一起,因为那会很麻烦,而我讨厌麻烦。”

    “哦。”

    “哦?”琴酒低声笑了一下,“不过,你似乎不会带来麻烦。”

    宁悠抿着嘴唇开始思考自己要不要说一些,额,比如说你嫌我是一次,我还嫌你被用过很多次很脏……但是这样说的话是不是头像太煞风景了?毕竟只是想白嫖而已。

    宁悠出神了一小会儿,等她再反应过来的时候,琴酒的手已经解开了她的外套。

    好家伙,脱自己衣服怎么没见你那么积极?

    宁悠一把抓住了琴酒想要绕后的手,“你先脱。”

    琴酒垂下眼眸脱掉了自己的卫衣,卫衣下是硬朗的胸膛以及瞧着分外精致的腹肌。

    宁悠伸手摸了一下,琴酒握住宁悠的手,揽住她的腰,低下头亲了上去。

    “心子,”琴酒在宁悠耳边呼唤着,手指上仿佛带了电流在宁悠的身上四处点火,声音像是被水汽包裹着的巧克力,性感地撩人。

    宁悠的身体有些软,整个人都瘫倒在了琴酒的怀里,可是下一秒又被琴酒抱了起来,摁在怀里亲。

    他的手开始不老实,起初只是在宁悠的背上不停地画着圈圈,最后宁悠身上的衣服不见了,那件粉红色的内衣被抽了出来,吧嗒一声扔在了地上,琴酒的手又在她的身上点火,这一切……

    等等,刚刚,发生了什么?

    她的内衣,被扔在了,地上?

    宁悠瞬间清醒,她一把推开了琴酒,弯下腰朝地上看去:那上面果然静静地躺着自己的内衣,还是,还是里面朝下!

    “靠,”宁悠弯腰捡起自己的内衣甩了甩,一脸不爽地看向琴酒,“你有病吧,干嘛把内衣扔地上啊,这是贴身穿的啊,我又没有带换洗的……我真的,服了!”

    宁悠骂骂咧咧地弯下腰穿上自己被退到腰间的衬衣,垂下眼眸看了一眼地上的外套后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睛提着内衣进了浴室。

    幸好,只是刚刚掉在了地上,她甩了甩之后就用普通的洗衣剂洗应该没问题吧?

    啊啊啊……内衣被扔在地上什么的,真令人生气!

    心里气恼得快要手撕铁锅了,但宁悠手下还是很轻柔地用手洗着内衣,毕竟要是用劲太大的话,她一会儿岂不是没得穿了。

    她屋里的内衣昨天洗了还没有干,就算是去买新的也要洗洗才能穿,唉,早知道会有今天这事,她就应该买上她十个八个内衣的。

    “咚咚咚”

    浴室的门被敲了一下,宁悠回过头看向靠在墙上的琴酒,他的手上提着宁悠的外套。

    “这个不洗吗?”琴酒用手抖了抖手里的外套,“你没有拿过来。”

    宁悠蹲在地上抬起头,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眼上半身光溜溜的琴酒“你衣服呢?”

    “也扔地上了,”琴酒抬脚走了过来,“所以你要将你的外套和我的卫衣一起洗。”

    “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讲究了,之前你的衣服上都沾血了吧?”

    “那你昨天,不还是很激动地抱着我吗?”

    “外套跟内衣怎么能一样呢,这是贴身穿的啊!”宁悠白了一眼琴酒,“难道你的内裤掉在比较脏的地板上面后你捡起来抖两下就直接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