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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边说边勇猛地加入战斗,不到一分钟他已经霸占了领地,新的呻吟声又响起来了┅┅

“感谢天主,”这个可怕的恶魔说,“如果我听不见战败者的痛苦呻吟声,我就怀疑我打了败仗,我只用我能榨出多少眼泪来衡量我的胜利。”

“说真的,”热洛姆走上前说,“我并不打乱这美妙的姿势,它正合我意。”

他仔细观看,碰一碰,摸一摸,接着空中就响起了可怕的哨声。那些美丽的肉体改变了颜色,鲜红色混和了明亮的乳白色┅┅阴险的神父一刻也不肯停止,小学生越是痛苦呻吟,班主任越发严厉┅┅一切都照常进行,没有什么可以宽恕的,不到片刻这个美艳的躯体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带着他的野蛮行为的伤痕,最后还是在流着血的伤口上他满足了他的兽欲。

“我比他们都更温柔。”克莱芒搂住美丽的姑娘说,同时向她的珊瑚红的嘴唇上印上邪恶的一吻┅┅“这就是我要献祭的庙宇┅┅”

一连几个吻,吻在维纳斯亲自造成的可爱的小嘴上,使他兴奋万分。现在是毒蛇在糟塌玫瑰。他强迫可怜的姑娘顺从他,奥克塔维奋力抵抗,可是不久就被迫安静了下来,坏蛋胜利了,那个欢乐的器官,爱情最甜蜜的庇护所,被罪恶玷污了。

晚间的其馀时间同您所知道的一样度过,可是这位年轻少女的美貌和年龄又再度燃起这班坏蛋的欲火,他们加倍残酷地对待她,直到最后满意了,然后送她回房,使她得到几小时的休息,这是她所极度需要的,我很想安慰她一下,起码在第一个晚上,可是我不得不陪安托南过夜,反而是我自己需要别人的安慰。我十分不幸,居然讨这个色狼的欢喜这个字眼不很确切,应该说我比别的人更能引起这个色狼的不正当情欲,很久以来每星期我总有四五晚是在他的房间里度过的。

第二天我回房时看见新来的伴侣在哭泣,我将别人劝我的话都说给她听了,可是并没有成功,正如这些话对我不起作用一样。命运的突然转变是很难得到安慰的,这个少女充满虔诚、道德观念和荣誉感,当前的状况吏便她觉得难以容忍。

拉斐尔很喜欢她,一连几个夜晚要她陪夜,这样的宠爱更使她难堪。翁法勒对我说得对,姑娘们被辞退与否与在这屋子里居住年份长短没有关系,完全由神父们随心所欲决定,或者由后来的调查研究决定,可以留一个姑娘八天,也可以留她八年。奥克塔维同我们在一起不到六个星期,拉斐尔就来宣布把她辞退┅┅她同翁法勒一样,对我们许下许多诺言,然后象她一样消失了,我们永远不知道她后来的命运如何。

过了整整一个月,没有新来的人接替她。就是在这段时间里,我同翁法勒一样,获得了我们不是唯一居住在这里的证据,还有同样人数的姑娘被窝藏在另一所塔楼里。可是翁法勒只是怀疑,我却亲身经历,证明这个怀疑符合事实。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我刚在拉斐尔的房间陪完夜,按照习惯我在清晨七点出来,看见一个我从未见过的修士突然在走廊里出现,这个修士同我们那个一样,又年老又讨厌,他带着一个十八到二十岁的姑娘,我觉得那姑娘很美。应该送我回房的拉斐尔迟了一些时候,我面对面地撞见了那个姑娘,修士不知怎样才能把姑娘藏起来,躲过我的视线。

“你把这个女人带到哪里去?”主持神父愤怒地问。

“带到您的房间,敬爱的神父,”可恶的听差回答。“阁下昨天不是吩咐我这样做的吗?”

“我跟你说的是九点。”

“七点,大人,您对我说您在早弥撒前就想见她。”

这段时间里我一直在观察这个姑娘,她也十分惊异地注视着我。

“没有关系,”拉斐尔边说边让我再走进他的房间,而且让那姑娘也进去。

“告诉你吧,索菲。”他关上门,让那个修士等着,对我说,“这个姑娘在另一所塔楼里担任和你在这所塔楼里同样的职务,她也是室长;你们两位室长互相认识一下,这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为了让你认识得更全面一点,索菲,我给你看看全裸的玛丽安娜。”

我觉得这个玛丽安娜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姑娘,她马上脱光了衣服。拉斐尔强迫我在他面前听任她进攻,这个yín荡的姑娘大胆到想战胜我的羞耻心。我们这种把戏在他面前演出了两三次,使得神父欲火高烧,他抓住玛丽安娜按照他选择的形式发泄兽欲,我则在旁边当布景。最后他满意了,把我们两人分别遣返各自的房间,严禁我们泄露片言只语。

我答应为他保守秘密后,回去找到我的伙伴,现在我们都确实知道我们不是唯一的供这些恶魔泄欲的工具。